Meta版「甄嬛傳」!28歲天才上位,掌管6千億命脈,AI教父憤然出走
有人的地方,就有江湖。硅谷,亦不例外。
今年的硅谷,真正的好戲正在Meta上演。
紐約時報曝料,Meta內部正上演一出「權力的游戲」。
扎克伯格的得意門生和多年老將,劍拔弩張、沖突不斷。圖靈獎得主Yann LeCun出走,或受此波及,被逼離職。

小扎夢碎開源LLM
扎克伯格一直強調,應向公眾開放新興工具和技術,尤其是在AI領域。
他認為這不僅能增強Meta產品實力,也有助于推動更廣泛的技術普及。他曾將Meta的AI開源策略比作谷歌在智能手機領域推出的Android系統。
年初,Meta還是AI開源王者,現在卻面臨投入與回報的雙重拷問。
過去,Meta在AI領域的最大優勢是Llama系列的「開源」定位:讓研究人員與開發者自由使用并優化模型。

然而,年初DeepSeek發布后,中國開源AI開始狂飆;6月,Meta寄予厚望的Llama 4,慘遭滑鐵盧。
到了7月,扎克伯格語氣突變,稱「必須謹慎評估開源風險」,并暗示策略或將調整。
據悉,Meta最新的AI模型「Avocado」(牛油果)可能將不再開源,模型參數和代碼將對外保密。
一、28歲天才成小扎的救命稻草?
AI已成為Meta的核心戰略,不僅是資金投入重點,也是高管關注的重中之重。
扎克伯格承諾,未來三年將在美國基礎設施項目上投入6000億美元,其中大部分將用于AI相關建設。
據知情人士透露,Meta內部正在重新配置資源,將部分原本投向虛擬現實和元宇宙的預算轉投AI眼鏡等硬件項目。
如果Meta真要在明年交出一個行業領先的成果,就得靠28歲的「天才少年」Alexandr Wang。
他是在Meta收購其初創公司Scale AI后加入公司的。
知情人士透露,扎克伯格對他寄予厚望。

Alexandr Wang,帶頭組建一支由OpenAI、谷歌等競爭對手跳槽過來的頂級研究團隊。
這支團隊名為「TBD Lab」,被安置在Meta硅谷總部中心區域、扎克伯格辦公室旁的一個玻璃隔間內,四周環繞著紅杉樹。
知情人士透露,扎克伯格之所以將該團隊「隔離」出來,就是為了讓它遠離公司內部的層層官僚程序。
畢竟,Meta旗下還管理著Facebook、Instagram和WhatsApp等多個重量級產品。

但短短五個月后,這種「隔離」不僅體現在物理空間上,也逐漸演變為組織內部的深層裂痕。
山頭林立,內部大亂斗
山頭林立,內部大亂斗據多位知情人士透露,今秋的內部會議中,Alexandr Wang曾私下表達對Meta高層中部分老將的不滿,包括首席產品官Chris Cox和首席技術官Andrew Bosworth。

其中,爭執焦點之一是:AGI還是產品。
Cox和Bosworth希望Alexandr Wang用AI優化推薦算法和廣告業務。但Alexandr Wang堅決反對。
據多位現任和前任員工透露,這場爭論只是冰山一角。
如今,在Meta內部,TBD Lab與其他高管之間劍拔弩張,已逐漸形成一種「你死我活」的對立氛圍。
三位知情人表示,TBD Lab的研究人員普遍認為,其他部門的高管只關心如何改進社交媒體業務,而他們的目標是打造具備「神性」的超級人工智能ASI。
Meta雖然一貫強調「開源」,但也計劃通過將AI融入旗下產品實現變現。
比如,在Instagram中加入AI聊天角色,或在智能眼鏡中嵌入個人AI助手。背后邏輯是:用戶在平臺上停留得越久,廣告收入就越高。
不過,這種策略也引發了公司內部的「理念之爭」。
曾負責Facebook信息流的Chris Cox、負責硬件業務的Andrew Bosworth等老將,更傾向于將超級智能視作服務社交業務的工具。
據悉,在一次內部會議上,Cox曾提問Alexandr Wang:Meta的AI模型能否像谷歌那樣,借助YouTube數據來優化推薦算法,用Instagram數據進行訓練?
但Alexandr Wang認為,這種為滿足具體產品需求而定制訓練路徑,會拖慢通向「超級智能」的整體進程。
知情人士透露,Alexandr Wang之后還私下抱怨,Cox更關心自家產品,而不是應當優先打造的「前沿模型」。
為了全力支持TBD Lab的野心,Meta也開始「削弱」其他業務線。
據悉,Bosworth最近被要求大砍其主管的Reality Labs(虛擬現實與增強現實部門)明年預算20億美元,這筆錢直接轉投Alexandr Wang的團隊。
在算力分配上,內部也出現了激烈爭論。
有員工表示,負責社交媒體推薦算法的團隊認為,Meta新增的大量算力資源,理應優先用于增強他們的業務,而不是全部拿去訓練AI模型。
在最新一次投資者電話會議上,Meta首席財務官Susan Li表示,2026年的一個重點方向,就是利用AI模型增強社交媒體算法。
目前尚不清楚分歧是否已經解決。
沖突不斷
新老文化沖突最明顯的地方,在于產品開發流程。
按照傳統流程,Meta開發新產品時會征求多個團隊意見,涉及前端界面、設計、算法信息流、隱私保護等多個維度。
這種層層反饋的模式,確保了數十億用戶使用的App之間風格一致。
但這套流程是為傳統軟件而設計的,對于基礎大模型(foundation models)來說,已明顯「拉后腿」。
新AI領導層,特別是Friedman認為,Meta早年構建的大量內部開發工具,反而成了快速研發的障礙。

對Meta而言,這種開發理念的轉變,并非只是工具層面的更替,更深層次的是工作文化的劇烈震蕩。
Meta曾以「流程驅動」著稱,項目往往需要跨部門協調、反復評審。
但在Friedman主導的新開發模式下,速度優先、邊做邊調,強調的是快速試錯、以實物演示取代文字匯報。
這種風格深得Wang和TBD實驗室的團隊青睞。
他們試圖將AI項目的研發節奏,拉回到創業公司式的「戰斗模式」上。這與Meta過去的文化形成鮮明對比,也成為公司內部摩擦的主要來源之一。
熱鍋上的螞蟻
在Meta內部,「熱鍋上的螞蟻」的遠不止Wang一人。
消息人士稱,Friedman也被要求推出一款真正「破圈」的AI產品。
他主導開發的AI短視頻內容流「Vibes」在9月上線,但被普遍認為不如OpenAI的Sora 2強大。多位前員工和內容創作者告訴媒體,Vibes倉促上線,缺乏諸如「真人口型同步配音」等關鍵功能。
雖然Vibes確實帶動了Meta獨立AI應用的下載量上升,但根據Appfigures提供的數據,其在下載量上仍遠遠落后于Sora。
整個Meta的AI組織,如今都被卷入這場「高壓模式」中。
消息人士透露,加班已成常態,一周70小時工時是普遍現象,團隊還頻繁經歷裁員和重組。
10月,Meta在MSL裁員600人,旨在「減少管理層級、提升執行效率」。
此次裁員涉及到了基礎人工智能研究部門FAIR,據知情人士稱,這也成為Meta首席AI科學家Yann LeCun決定離職、創辦新公司的關鍵原因之一。

即將登場的Avocado模型,能否打破僵局、助Meta重回AI第一梯隊?
這不僅關乎技術,更是扎克伯格賭注成敗的關鍵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